專攻ooc的MG

只寫ooc的無腦鍵盤手!
雋幼霜邊年歲面,永心雪中花石繫。
并影墓下垂淚燭,瓦指移間麟血交。
牙錯憶上藏運斗,阝情命外慕執往。
矯情一把,雋永瓶邪。

人间多炼狱,他是他肆意的凉快

  高楼下人潮涌动。


  说是高楼也不过三层,是底下人发旋都看得见的高度。


  再扫一眼微博,关了,另一只手上的烟这时候存在感异常的大。


  吸一口。


  眼所见的麻,的乱,霎时间都被入侵,被压下。


  整团的白是短暂的救赎,长期的毒。


  吴邪缓缓吐出,被和季节相符的白雾环绕住。


  但心底的烦躁就和看到大人又不在家的屁孩一样,生龙活虎,附着在肺壁上的安抚已经触及不到。


  可他还是在吐,像要把没用的麻痹通通呼出,同时注意到楼下的涌动有了变化,一拨人如同要剖开他的心,把人潮滞阻、切分开来,朝着小楼的大门走来。


  伴随吴邪熟悉的大嗓,指间的烟被他毫不犹豫的丢下,躺在旁边烟灰缸子上燃着垂死的狼烟。


  那拨人里有个神情淡漠的青年,原本还低垂着的眼忽地就抬起来,对上紧盯不放的视线。


  吴邪笑了起来。


  世俗多纷扰,媳妇儿多美好。


  有什么比得上和他男人谈恋爱,和兄弟把酒言欢更在实在。


  嘴边的白雾换了一批,再改用鼻子吐出最后一点麻痹。


  他还是留在人间好。吴邪想,也没错过张起灵眼里的无奈和一丝精光。


  来吧,哑爸爸,好好的惩罚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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