專攻ooc的MG

只寫ooc的無腦鍵盤手!
雋幼霜邊年歲面,永心雪中花石繫。
并影墓下垂淚燭,瓦指移間麟血交。
牙錯憶上藏運斗,阝情命外慕執往。
矯情一把,雋永瓶邪。

找過廁所沒有

OOC+R


  「哈嗯、哈嗯……」

 

  吴邪双手环抱在张起灵颈后,透着风情和汗湿的脸就搁在他肩头,两人下身碰撞激烈,拍击声和黏液搅动声不绝于耳。

 

  「小、哥嗯、不、张、要来……」

 

  吴邪就是江河身上的一叶舟,江河想怎么荡他,就怎么荡,轻薄小板敌不过剧烈摆晃,过度愉悦自他眼角流下,他的江河看到,偏头,以嘴去截,尝了一口喜欢,等过了咽喉,又成大力的怜爱。

 

  和腰臀处态度坚定的手不一样,吴邪抱着人的手渐松,只剩身板没有分开,汗水从指尖滴落,加入地板上那滩滩体液,透明水光透着白,时不时又让新加入的珠液挤开。

 

  吴邪已经已经满脑空白,身前的出口早就被打带,出不去的痛苦在那徘徊,不断增加的快乐又在身后追赶,两种极端撕扯他逐渐模糊的脑袋,时痛时爽时清醒时迷茫让他的眼神一直定在窗外,深蓝显黑的天,像他的江河,像稳定的怀。

 

  忽然,以前看过的万花筒炸开,吴邪还以为是他到了顶端,此次更胜以往的色彩斑斓,但晃荡依旧,甚至还有加速的表现,让他意会过来。

 

  他抬起酸抖的双臂,用嘴去寻张起灵,让他和他一起看,汗水闯过他层层迭嶂,晕开他的镜像万花,叫他不得不眨了又眨,被驱逐的水珠流过他脸颊,又被从头到尾盯着他看的张起灵截下,但却没完。

 

  这次万花在脑内炸,炸得窗外相形失色,瞬间黑白,炸得他十指卷缩,条条白红,几声喟叹。

 

  以后不管去哪,绝不再进厕所找人了。吴邪闭上双眼,疲惫从身后的口,在体内喷发开来,张起灵又动了动,吴邪的意识就随滴落地板的累,整片全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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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自己的肉太絕望了,再寫一篇玩,順便跟風&happy new yea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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